油杰的脸色还是很难看，但他终于强迫自己从发呆中脱离，开始做起了早餐。

把牛奶放进去后, 五条悟眯起眼睛，开始围着夏油杰转来转去，看看这里看看那里，像是一只充满好奇心的猫在打量自己看中的肉。

夏油杰：“……”

他抽了抽嘴角，“悟, 有话可以直说。”

五条悟拍拍他的肩膀：“杰，你有话也可以直说。”

夏油杰：“……”

怎么直说？

说他疑似做了传说中的春梦, 而对象是五条悟？

这种话, 根本说不出口吧。

他扭头去看五条悟的神情, 看见五条悟一脸无辜地歪了歪头, 好像是真的不清楚情况。

……很好，悟什么都不清楚。

他深吸一口气, “没什么，悟。”

五条悟捏捏他的耳朵，拍拍他的脸颊, 拽拽他的头发丝, 不依不挠道：“不应该是‘没什么’吧, 杰君，你这明明就是有什么。我们以前是不是发过誓，要永远没有秘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