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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2 / 2)

了,泡在他们之间,绞着两个人,像烟雾一样流转,两两相顾皆是沉默。

水苓看着他敞开的衣襟,目光定在他的喉结和锁骨上,眼神没怎么聚焦,看着他出神,唯有手中的一点烫红仍旧醒目。

“爸爸……”她倏地开口叫他。

徐谨礼应了一声:“嗯,想说什么?”

水苓看着他锁骨中心的位置,眼睛盯在那,喃喃道:“我想我迟早有一天会被逼疯……”

说完这句话,火星子就离他的皮肤还差一点点,徐谨礼甚至能感受到那微妙的热。

“没关系。”他说。

烟被按了下去,按在她看准的位置,水苓看着烟在他身上熄灭。

她涌出泪来,低头贴在他颈间,看着那处烫红的皮肤,那个格外扎眼的红点,烫破的皮:“爸爸,对不起……”

徐谨礼吻她的额头,低头贴着她的脸颊,吻去她的泪:“不疼,没什么感觉,没事。”

水苓摸着他的下巴挂着泪和他接吻,指尖的红已然变成寂静的灰黑。

“爸爸、爸爸……”水苓黏着他叫个不停。

悲伤像在胸腔中滚过的洪流一样要溢出,水苓哀求:“你把我带走吧,我们不分开了好不好?”

徐谨礼喉结滚动,声音哑然:“我要怎么做,宝贝,你要爸爸怎么做……”

他不会答应她的,这点水苓再清楚不过。

他有国家,有任务,有血海深仇,身上扛着人命和太多人的期待,他不可能放下。

那他们怎么办……谁能保证下一个叁年还能再见到他。

水苓揪着他的衣襟悲鸣,埋在他颈间恸哭。

而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她哭。

安慰显得啰嗦,道歉更是虚伪,而分开已经是凌迟,莫说断绝。

断不了的……他们做不成熟悉的陌生人,也无法在彼此的人生中擦肩而过。

只有一种可能。

生命比爱情更先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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