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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度假】(5 / 6)

他只能喘息着低头看她:“靠。哪儿学的?”

白露缓缓帮他撸动着,欣赏了一眼欲求不满的他的神色:“不告诉你。”

前天给黎朔踩的时候,白露看到他有些失态的样子,忍不住想:孟道生如果失态起来会是什么样?

说实话,其他四个人或多或少都因为她的反差或者她迎合了自己的性癖而失控过,但孟道生从来没真的被欲望掌控到完全失去理智。

她想看看这个狡猾的人不那么游刃有余的一面。

百里拿出放在被子下面的马眼棒。孟道生很显然认识那是什么,白露听见了他深呼吸的声音。

她并没有选择那种硅胶或者金属材质的,那对第一次使用的男性来说有些痛。她手上拿着的是针一样细的毛刷,这只会带给他纯粹的快感。

白露给马眼棒消完毒后亲亲他的嘴唇,跪坐在他腿边,很清楚地看见他眼眸深处又什么在燃烧:“你准备好了吗,亲爱的?”

他嗓音沙哑,饶有兴致地注视着她的脸:“亲爱的,我翘首以盼。”

掌心里他的性器硬而灼热,白露含湿头部,将毛刷刺入一点马眼。

“啊——”

孟道生情难自禁,仰起脖子长长地呻吟一声。那张漂亮的俊脸潮红一片,被束缚住的双手在身后紧握成拳。白露舔了舔他龟头的下缘,捏着马眼棒又旋转着刺入几分。

“白露——”他急促地喘着气,不自觉往上顶自己的胯部,“白露——”

他不是那种忍耐呻吟的人,声音也好听,白露被他这几声叫得腿心也有点湿。以往床笫之间他总是看她尖叫和痉挛的那个,她想孟道生现在也该是体会到了失去理智的滋味,看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味。白露感觉到强烈的情动,扶着他的肩膀张开嘴含住他喘着气的唇瓣。他凶猛地侧过头亲吻她,力度像是撕咬猎物的猛兽,却因为被捆绑只能被她所掌控。白露往后退一点,和他鼻息交融,只是他好似完全没心思享受这旖旎,急切地凑过来又要吻她。

白露没有让他亲,将毛尖全部插入,一边微微转动着马眼棒一边舔他上面的青筋。

“呃啊!”孟道生向前倾了一下身子,椅子都被带动晃了一下,发出吱呀的声响。男人胸膛上全是情潮化成的薄汗,他大张着嘴吸着气,浑身肌肉完全隆起,一直挣扎着试图解开手腕上的束缚。白露看见他嘴角溢出一点点口水,知道自己快要达到目的、更因为他的失态感到心满意足。

“拔出来露露——”他呻吟着,几乎只能用气声说话,“我要射了”

她怎么可能放过他。

白露舔着他硬起的乳头和阴茎,再一次一边给他口一边转动马眼棒。她吸他的囊袋和被插着的马眼,顺着茎身一点点地舔。色情的吮吸声和他完全失去理智的声音充斥在异国海岛的夜晚,他颈脖和手臂青筋暴起,一直保持着弓着身子的姿势,愉悦和痛苦同时掺杂在快感里,让他说不出任何话,眼眶赤红,津液挂在下巴,一副放弃抵抗的姿态,紧闭着双眼喘气。

太要命了。白露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总是轻松把她玩到潮吹玩到失禁的人。

她手里握着的性器比完全勃起时还要涨大了几分,白露咬了咬唇,亲着他的脸将马眼棒缓缓抽出。随着她有意拉长的动作,孟道生的低喘逐渐变成昂长的音节。完全拔出来的时候,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浊猛然被释放出来,从空中落到木质地板上时发出的声音令人脸热。孟道生如获大赦般呻吟着靠在她的肩上,双目失神,显然没有缓过神来。

白露心跳得很快。目的已经达到的她着迷地看着他狂乱的模样。

她是不是也可以对别人这样做?宋景行估计会忍耐、羞耻;纪寒一定会硬着口气不肯失态;林昼应该是红着眼睛求她吧;黎朔的话想来会展露出比前天更——

她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用虎口卡着猛地抬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开束缚的孟道生直直咬破了她的嘴唇,将她的舌头吮得发痛。白露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腕,肺里的空气很快消耗殆尽,呜呜地哼着。

孟道生放开了她,双眼仍然是红的,一言不发地喘着气。

“孟——”

他再次吻上她,手隔着她的内裤撩拨她的阴蒂,本就情欲高涨的白露没几下就绷着身子高潮了。孟道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把扯下她的内裤,直接插了进去。他把她推倒在床上,从背后完全压着她的身子,身下毫不留情地再一次肏进来。

“啊——孟道生孟道生——”白露揪着床单大哭,随后立刻因为他前所未有的激烈操干失了声。和平时射精后略显低落的模样截然相反,他暴虐欲高涨,毫无技巧地野蛮地侵略着她。白露很快尖叫着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但孟道生居然顶着她收缩的阴道继续抽插,捏着她的手腕硬生生地给了她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强制高潮。

白露哭叫着喷出好几股,感觉到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正慢慢从腿心流出。孟道生好像终于清醒了一点,吻吻她的眼角,哑着嗓子说了句“对唔住,bb”。

他每次off状态用这种声线说羊都话都会把白露勾得心痒痒的。平时她也求过他叫自己bb,但孟道生不知是害臊还是有意吊着她,只在事后这么叫她。

男人静静注视着她,用手摸着她仍泛着粉色的漂亮小脸,声音仍旧是沙哑的:“今天怎么突然”

“还不是你总是很悠闲的样子。”她气头上,泪汪汪地控诉,“我就是想看你失控嘛!”

“怎么会呢,露露。”他愣了一下,低声笑笑,“我早就失控了,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起。”

她好像被这句语气略显平淡的话给哄好,闭着眼睛又在索吻。于是,孟道生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给了她一个柔情蜜意的、漫长的吻,一如他心甘情愿地为她扭转自己的人生。

他摸着白露的头发,和她说话:“快圣诞节了,黎朔正好还有几天假期,问你想不想去芬兰。去年在图卢兹的圣诞集市的时候你不是玩得很开心?我记得你吃了好几个可露丽,还买了不少小玩意回来。圣诞老人村那边节日氛围更浓点。”

白露有点犯困,呢喃着:“那景行和小昼”

孟道生低声笑笑:“他们俩该回去上班了。有我们三个陪着你,不够?”

“没有就是想要大家一起嘛。”

“那等他们明年年假。或者我们退休了都变成老头老太太。”孟道生搂着她的肩膀,不知是真心的还是哄她的,“到时候我们就搬到国外,买个大房子,每天游手好闲。”

到时候,也没有人再记得黎朔的脸。他们可以正大光明地搂着她、牵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不用担心被圈子里的人看到,白露可以不再受被藏着的委屈。

那会是一个值得等待的未来。

坐船离开的那天,夕阳西下的时候,几个人也很顺利地看到了海豚。

“不应该许个愿吗?”林昼站在她身边,温柔地笑着。

“我没有别的愿望了。”白露明媚的笑脸在温和的橘色光线下熠熠生辉,“现在我已经是最幸福的人了!”

身边几个男人的视线看向她,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的脸迎着落日,辉光一片。

纪寒低下头,亲吻她的额头。

他们也曾经因为这段关系产生过负面情绪,因为她身边的人不止自己一个。看见她对别人语笑嫣然,看见她被别人拥抱、亲吻、占有,没有人能真的大度,但同样也没有人会因此放手。理性而言,以他们的外貌、财富、社会地位完全可以找到其他的伴侣,但是并非他们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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